时间就这样到了公元21世纪,20世纪六零、七零、八零后的时代,今天,没有人见过大理国,只不过相同的苍山、洱海、大理坝子,让人生出种种想象:大理国,必定是无比美好的吧———自由,和谐,包容,灵慧,富庶……每个人心中都有一个大理国,都有虚幻中才有的那种美好向往。
所以,5月29日,当终于问及张佺,为什么去前年他和马雪松的即兴音乐会叫“重返大理国”,因为返就已是回来,重返,就是再次回来,为什么是再次回来呢?
“两层意思,一是走了又回来。那两年的演出不像现在这样短,往往一演就是两三个月,演完马上就要回到大理了,回家了,总是让人非常愉悦;二是听说过大理国、大理国王的种种传奇故事,还有那时的三月街,国际贸易和艺术交流繁盛,所以对古代的大理国充满幻想和向往。”张佺这样诠释“重返大理国”:“如果能够回到过去,我一定会拿着琴,和他们‘对’一下子!”
张佺,中国民谣界的重要人物之一,1968年生于甘肃兰州,童年和少年时代在甘肃和青海的农村度过,深受西北民间音乐的影响,曾做过长途汽车售票员、油漆工、歌舞厅乐队乐手。1995年组建野孩子乐队,同年开始民谣音乐的创作和民间音乐的整理改编、音乐实践及演出至今。个人作品集有《远行》;野孩子乐队有《咒语》《黄河谣》《Ark Live 上海现场》和《In The Loft》。
说到和大理的联系,张佺也是从金庸的武侠小说,以及电影《五朵金花》中,很小就知道有这样一个地方。2001年,因参加丽江雪山音乐节,张佺路过大理,入住下关,乘车20多分钟到大理古城。印象中,那时的人民路有鸟吧,天黑后没有灯,也没有人,然而那种黑,让他特别喜欢。
2004年起,张佺辗转在昆明、大理、丽江之间,直到2009年定居大理。因为“大理气候好,生活方便,主要是不喜欢坐车,而大理,恰巧是一个走路就能解决各种生活需要的地方。当然,刚来大理的时候,还有物价的优势,但现在也越来越没有这个差距了。”
在大理的一天,张佺非常家常:起床活动一下,做做瑜伽,吃早饭,接着练会儿琴;十点多,上街买菜,做中午饭,因为从北方过来,偏爱面食,他一般会弄点儿手工面;然后午休,起来就开始和队友们排练———对了,野孩子已重组5年,除了张佺,还有郭龙,马雪松,张玮玮,武锐,他们在大理每周6天排练,快要出新专辑啦;排练完,回家吃晚饭,吃罢饭带着孩子们散散步,打打篮球;每周在九月弹一晚琴。总之生活非常规律,不熬夜,像日升月落般转圈圈。
张佺觉得,大理并没有直接影响到自己的音乐创作,但是,也在潜移默化中有些关联。到大理后,他写过一首叫做《不要拿走它》的歌,大概是说生活中很多美好的东西,正在渐渐消失,比如人民路的宁静,比如某个质朴的村落,总是让人惆怅和无奈。有一年,他们在平等路一个朋友的院子里录了几十个G的东西,最近翻出来听,觉得非常珍贵,整理后选了9首,做成一个专辑,叫《平等路》。乍一听觉得熟悉,又想不起,再想,哦,是大理古城的平等路———大理,就这样和风细雨地浸透到他们的音乐中。
“音乐对于我来说,是自己喜欢的一件事情,愿意为它不停地努力,直到后来成为生活的来源。其实年轻的时候从来不这样想,完全是付出———也不是付出,是情愿,是和朋友们沟通的方法。”张佺最后这样总结。换成他新浪微博里的话,应该是这样的:琴声响起时,你会觉得全世界所有的故事就在那几个声音里旋转,不愿停止,没有边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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