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月十二,关于大理音乐,坊间发生两件事情,一是大理学院的一个学生上传了《大理摇滚乐史(一)》,在微信朋友圈引起骚动;二是文中屡次提到的暴露乐队原贝斯手齐雷因为面包的关系,还没过完春节就被丽江班布酒吧的老板招回上班去了。本来这个稿子要写他的,采访不充分,只好改老柴。
记得有天听谁说老柴是歌手,忍不住笑:如果老柴也是歌手,那木头也会说话。因为我太熟悉老柴了,作为微电影《两个人的大理》摄影师之一,我们曾共事至少二十天,印象中他少言寡语,从未提及音乐创作,总是默默地摄影,带点歉意地笑,被我们总结为“天生的最佳男配角”。
老柴生于1984年,听着下关风长大,在旧货市场五角钱一张买磁带和打口CD,CD起初连盒子一起收藏,后来太多了放不下就扔掉盒子光留碟片。在水电三中念书的时候,他的重大发现是把弄音乐比听老师讲课更有意思和前途,那时他们做得最多的事情大约有两件,一是和老师家长作对,二是组乐队。
2001年,老柴参与囚徒乐队,任鼓手,主唱李杨,吉它炮仗、杨耀,贝斯杨毅、非洲,同年,乐队参加第一届大理原创音乐节,演唱《重生与死亡》、《幻灭》;2002至2003年,参与死角乐队,任主唱,吉它刘一清,贝斯李和云,鼓手赵刚春,风格从普通摇滚转为死亡金属,作品有《死角》;2003至2004年,参与《噬幻》乐队,吉它张明磊,贝斯陈近远,鼓手赵寿辉,主唱杨佳,但因杨佳不会填词,赵寿辉忙着谈恋爱,老柴成为名副其实的鼓手兼主唱,曲风偏说唱金属,作品有《爱》。
老柴最难忘的是2004年在明珠广场一个酒吧的演出,大家状态出乎意料地好,但演到三支半时,被警察叫停,因为声浪太猛,附近居民受不了报警。
老柴们说:警察叔叔我们很快就整完了。
警察说:整什么整,我要搬音响了!
演出被迫终止,硬是有一支乐队没有演出,有一支演了一半……
一晃十年过去了。风的孩子如同蒲公英被风吹散,乐队成员各奔东西,老柴也开始做一些实实在在的工作,比如在影楼拍婚纱,比如2008年在一家爆破公司负责雷管编号管理,但一直和音乐相知相伴。那一年一是受挫,二是雷管编号工作杂事少,老柴收获了创作高峰,三个月写了10来首自己满意的歌,其中一首叫《墙上的太阳》:挂在墙上的太阳,下午依然灿烂,他说你要变得开朗,不能显得有点沮丧……只是你还搞不懂,该怎么做才会开朗,只是你还搞不懂,怎么做才会勇敢……
2015年,老柴工作之余,仍然写歌,唱歌,一个人,一把琴,速度更慢,曲风转民谣加流行。通常是有了某个灵感之后,他拿着吉它继续找感觉,有时候一个指法的改变,会出现料想不到的旋律,渐渐延伸成一个段子,最后丰富成一首曲子。
“用音乐记录生活状态,比写日记更真切。”老柴说:“我一直想表达的,是心中某处失落的地方,误解,坚持,以及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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