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梵乐队一次普通的排练,在下关荷花校区附近一个地下室,拉起一楼的卷帘门稍嫌热,从楼梯往下,只见一大面镜子照出他们排练的身影,五个八零后男孩,张辉,何靖,李文卿,刘奇,沈冯颖,因为共同的音乐梦想,无论分分合合多少年,还是会走到一起,延续旋律的美好,节奏的美好,曲调的美好,生命的美好,让这座名字叫做风的城,不仅有风的吟唱,更有一拨拨风的孩子,以风的方式,流动在每一个季节,无比灵动。
“先从不费嗓子的歌开始。”主唱何靖说。
认识他是因为粉红大象乐队的炮仗;认识炮仗是因为微电影《你好大理》,他是男1号。后来,梵乐队的刘奇帮忙预约了另外两支乐队:大黑犬和暴露。9月27日,这4支大理本土乐队,将在唐朝进行一场暂名《卷土重来》的演出。有时候觉得大理这片土地上,有一种神奇的藤,结着各种有意思的果,平时你听不见也看不到他们,但只要找到一颗,就能扯出一串来,阳光下晶莹剔透,点亮人们的眼睛和耳朵,一次次验证大理的诗意和美好。
回到中秋节前的排练,第一首就是“不费嗓子的”《环海旅行》,听上去非常热闹,用他们自己的话说是“电声加民谣”,既有民谣的韵律,又有电声的火热,感觉在强劲的伴奏中,何靖的演唱如同水花漂流江河,很难把他的歌声像一块石头、一棵树一样从江河里捞出,演唱和伴奏完全汹涌成一股洪水,辗压过你的耳朵,让神经瞬间枝繁叶茂。
说起梵乐队,名字还是去年参加大理州旅游歌曲大赛时,报名需要一个名字,大家合计定下的,属于独立乐团,因为“一支有野心的乐队是不会刻意去定意自己的风格的。”
他们五人中,何靖毕业于云南省艺术学院,学的是民歌,但这似乎不符合他的梦想,所以他在烟厂工作之余,和好朋友们一起玩乐队;鼓手李文卿在五洲国际从事市场管理工作,很多年前他在鸳浦街和一些玩乐队的人在一起,学会了打鼓,刚刚学会一个节奏的打法,就参加过一次演出,从此成为鼓手;主音吉他刘奇16岁的时候听过两盘重金属专辑,就觉得必须学重金属音乐,还在学校里组过乐队,毕业后在印刷厂工作,因企业不景气改教吉他,十年前组过两支乐队———带菌者和死亡抗体,下关音乐圈都知道,只不过后来乐队成员纷纷往外发展,就自动解散,直到去年五个新老朋友组成“梵”;贝斯手沈冯颖在游船公司演出队工作,和鼓手李文卿是中学同学,曾经一起参加过一个名叫“导盲犬”的乐队,一开始是因为乐队里没有贝斯手,贝斯又和吉他相通,所以就成为贝斯手了,当然这也许还源于小学在琴行学过一个学期的吉他,转弹贝斯时不懂的还可以问身边的朋友,在昆明读书时还参加过一个叫“赤瞳”的乐队,总之现在他已经成为梵最帅的贝斯手了。
团长张辉听起来冷静、理性而又充满睿智,很多年前在琴行工作,很多人来买琴,都要试弹,他就在一边偷偷学会了,目前自己开网站,在乐队属于另一个吉他手,负责和弦。当问及什么样的曲子才是好的曲子时,他说,因人而异,那首被重复播放的曲子,对于听的人来说,就是好曲子。作为团长,他觉得,在一个乐队里面,不存在谁重要的问题,而是分工的问题,只有每一项分工都精准工作,协调配合,才能共同完成歌曲体系。作为团长,当大家在曲子的某个环节产生分歧,难以定论的时候,他会让大家先做别的事情,回过头来再解决分歧,直到找到最好的音乐表现方式。
“因为大家都要生活,聚在一起的时间都非常宝贵。”张辉说。
在梵乐队的世界里,十年前,下关的音乐氛围比现在浓郁至少十倍,当时大家都在学校,没有任何压力,后来步入社会,生活的问题压倒了音乐追求,但像一颗不灭的火种,十年后,随着八零后事业的逐步稳定,那颗火种再次点燃,粉红大象也好,梵也好,没有见过面的大黑犬和暴露也罢,似乎在浮躁过后,沉甸过后,风城的音乐正呈复苏的迹像,风的孩子们正张开日渐丰满的羽翼,以优美之姿,滑过大理的天空,放飞风一样的音乐梦想。音乐让他们的生活闪闪发光,让他们于尘俗中脱颖而出。他们说,音乐是生活的一部分。
一起期待!
我要评报 隐藏留言须知
2.大理时讯拥有管理笔名和留言的一切权力。
3.您在大理时讯留言板发表的言论,大理时讯有权在网站内转载或引用。
4.如您对管理有意见请向 留言板管理员 或 大理时讯网络中心 反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