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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洱茶,每个山头都有名字,一个寨子是一种茶,而我会给茶另取个名字。临沧的冰岛,古树梵香是茶的名字,易武的大漆树,凤鸣在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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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木凝香

作者 赵宇光
2018年08月27日  浏览量:9   我要评论 (0条评论)

普洱茶,每个山头都有名字,一个寨子是一种茶,而我会给茶另取个名字。

临沧的冰岛,古树梵香是茶的名字,易武的大漆树,凤鸣在树是茶的名字,忙麓山的昔归,古木龙吟是茶的名字,滑竹梁子是勐海最高的山头,茶树迎风生长,御风就是茶的名字。

苦是茶给我的第一印象,回甘是成人之后茶给我的回应。这些年茶陪着我,苦和甜都在心上,啜饮松风竹露,闲看庭前花开,茶让我的生活变得生动有趣。

年少时宁愿喝酒,即使醉了,也可以“把酒当歌”。后来经历挫折和失败,才逐渐地接受了茶,在无人可以倾诉的时候,一杯茶,苦与乐如同生命,慢慢地明白,失败未必是坏事,成功也只是一个瞬间,人一生太漫长,总要走过很多路,分分合合,才体会到苦尽甘来,是最好的礼物。

八十年代,张师傅负责组织供销社的商品销售,那一年广东老板订了一批茶叶,他组织货源发了过去,却迟迟没有收到货款。一次次地打电话,后来直接联系不上。张师傅坐了几天的火车去广东找。在异乡的城市,他去的地方,却是一个偏僻的乡下,他啃着馒头,喝了口冷茶,撵走迎上来的狗,终于找到地址。他喊开门,出来个老太太,问什么都是摇头。夏天的风吹在脸上,他感到一阵寒意,刚喝的茶满嘴的苦涩。供销社有规定,谁卖的东西谁负责收款,这意味着这笔茶款,得由他还上。他转回洱海边,那年他四十多岁,直到退休前才无债一身轻。

他是我认识的第一批茶商。那天坐在茶桌对面,我泡了一壶勐宋生茶,他喝了一口,微微皱起眉头说:“老苦茶。”然后平静地告诉我上面的故事,像翻开陈年的记忆,说的却是别人的事。多年以后,也许一切依然没改变,而你已放下纠结,那煎熬的日子,却有了一丝的欣慰和感动。

茶字念起来,像一个明查秋毫的人,世事无常,转念一想,不管经历多少风雨,花草树木始终生机盎然,人在其间,一动一静,自成方圆,当你懂得取舍,时间对你的考验,不会磨平你的棱角,反而会让你愈战愈勇,活得更真实。

普洱茶是我相交多年的朋友,他安静地存在,耐心地守候,让人豁达开朗。

一个人身上有了茶的味道,一个人就是一座山,站在天地间,拥抱日月星辰,迎接春夏秋冬,心里生长着茂密的树木葱茏的花草。一个人便是一片茶,从新到老,流云散尽,自成一片天地。身存山野之气,心藏日月之光,浩浩然无拘无束。他的茶经岁月流转醇厚凝香,他的心是千山叠翠两岸桃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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