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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锐:大理是一个让人放松的地方

作者 又 凡
2015年08月11日  浏览量:28   我要评论 (0条评论)

“武锐和他的机器人”专场,在大理古城人民路下段,九月酒吧,激荡而狂野,旷远而自由。武锐自己说:“武锐和他的机器人是另外一个我,是跟这些机器一块儿表达的我,你也可以这样理解,所有的乐器都是机器。”

武锐来自宁夏银川,自幼受秦腔的浸染,说起对音乐的兴趣,与父亲有直接的关联。

武锐的父亲是秦腔演员,为生计演唱。六岁,武锐被父亲逼着学钢琴,三年后,又学了三年的小提琴,也是拉得非常枯燥。父亲终于承认儿子不是走音乐学院路子的人,于是说:“那就挑一种你喜欢的乐器学吧!”

结果,武锐选择了鼓,可能因为他比较喜欢节奏的东西,十一二岁开始学鼓,爵士鼓一打好多年。后来,武锐当了三年兵,他很喜欢军乐,特别是进行曲,对他的音乐也产生过影响。

1998年,武锐到北京,玩很重的摇滚乐。

1999年加入谢天笑的冷血动物乐队,以狂暴的乐风迅速席卷中国摇滚舞台;2002年加入同样来自宁夏的布衣乐队,同时兼任子曰乐队的打击乐手。当时,武锐被誉为布衣中最具灵气与人气的明星队员。

随后,他组建了妙乐队,从鼓手变身成为主唱兼吉他手、鼓手,还兼口弦演奏,并于2007年远赴法国巴黎,一呆就是4年。

离开中国,没有乐队了,但时间也多了,武锐就和自己玩,弹吉他,写歌,试验各种效果器,喜欢某个乐器就拿过来玩一下,同时也听了很多世界各地的音乐,让他发现了一条更宽更广的音乐路子,不局限于乐队,更多元化。

2014年,武锐长住大理。有一天,在人民路听到野孩子的歌,进去见到张佺他们,于是成为野孩子重组后的新队友,大家每天一起排练。

说起武锐第一次来大理,还是1999年的事,也就是那年,他从云南带回去一个葫芦丝,并无师自通地在布衣乐队《粼兰曲》中演奏。当时的大理,更像一个老村子,没什么人,洋人街也就稀稀拉拉几个店,他就住在南门附近。后来再次到大理,完全找不到原来住的地方———找了好久才找到。

如今,武锐在大理的一天,早睡早起,早上和自己玩,去外面和大自然玩,做运动,下午和野孩子一起排练。在他看来,大理是一个让人很放松的地方,自然景观非常美丽,他很喜欢在大自然里和天地山川交流,比如骑摩托车,比如在山上走路。

“挺奇怪,我喜欢的音乐是偏激情的,但平时的生活喜欢安静。冷热相结合吧!”武锐说。

下一步,武锐准备做一张自己的“小专辑”,目前还没有名字,大致内容分两部分,一部分乐曲,一部分歌,都是新近创作的。

“音乐就是我的另一半。我会不停地去创新做音乐,因为音乐必须有创新和创造力。我喜欢创新,喜欢对自己的内心有刺激的声音或节奏。如果有粉丝喜欢我,那么请长时间关注我,我可能会静一段时间,又再做出新的音乐。”武锐最后这样和他的粉丝们说。

两周后,大理雨后初晴,武锐和他的机器人之夜早已随时间一起汇入苍山洱海深处,寻无可寻,但它们曾经生动着大理的耳朵,大理因为一个又一个这样的夜晚,与城不同。

告读者:一转眼,“音乐大理笔记”专栏到46期了,时间也从2014年3月到2015年火把节,发现大理历历有人,到大理的音乐人更是越来越多,要全部写是不可能的事,但从众多音乐人中,以46期的采样,应可窥见这一时期大理原创音乐的概貌。关键是,作者想休假了。

当初写这个专栏,旨在收集外地音乐人的创作故事和大理故事,一年多来,意外地采写到大理十多支本土乐队,更意外大理的本土乐队以摇滚为主,相反,很多来自全国各地的音乐人,却偏向民谣曲风。这是否因为下关风呢?或许它正是一种摇滚精神!所以,专栏至此,意外的收获,是一个微电影的剧本———《五个人的大理》,拍的是一支大理本土乐队的故事,想以此反应整个大理的原创音乐状态。届时,作者稍作休息,继续完成五六位音乐人的采写后,“音乐大理笔记”当结集成书,和微电影一并献给我们共同钟爱的大理。专栏至此结束,感谢《大理时讯》所有工作人员的辛劳支持,感谢此刻正在阅读的您长期关注,秋安大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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