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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奔:没地方去时就到大理

作者 又 凡
2017年03月14日  浏览量:16   我要评论 (0条评论)

世界上或许只有一个地方,是没地儿去的时候,没事儿的时候,随时可以回去处所,那———就是家。对于大奔而言,无论他自己是否意识到,大理,正是这样一个类似于家的地方,在他的《时间的美景》中,这样描述大理:云山无限爱,光叫人精彩,一缕斜阳穿青山……

大奔原名王震池,“大奔”是2007年参加雪山音乐节时朋友起的绰号,大奔家乡洛阳,从小就喜欢音乐,曾在洛阳组过乐队,演出频繁。

2001年“五一”,大奔去北京看迷迪音乐节,觉得气氛挺好,回洛阳后就收拾东西,只身北上。那时完全没有目标,听朋友说树村有很多音乐人,于是到北京先买地图,查树村,80块一个月租了间房,开始了北漂生活。当时的树村,音乐氛围特别好。大奔每天听音乐,看电影,提着啤酒,到朋友们家聚会,聊天,分享,各种混,一年下来几乎什么正事都没做,但听到很多好音乐。

2002年,为了寻找新的音乐契点,大奔决定开始一段吉他旅行,先后去了大连、厦门、成都、拉萨、大理,拿他现在的话说,是“特别疯狂,飘,与爱情相关”。期间,他创作了《景色》《盛世空旷》《金谷园》等歌曲,尤其是《盛世空旷》,给他留下了难忘的印象:“我在这个季节结束时找到关心……夏天的女孩找不到秋季的爱情……睁开眼睛等于没睁开般难过……”

2003年,大奔来到大理,感觉生活太好了,和北京、洛阳相比,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也就是这一年起,他每年都要来一趟,直到2007年移居大理。

“中国不可能再有第二个大理。”大奔这样总结:“中国城市污染严重,除了云南,但大理又不一样,曾经的大理国在这里,所以有文化底蕴,特别包容,就环境而言,西藏更甚,但藏文化自成一体,与汉化结合不太紧密,也不宜居,只有大理,各国、各路人,各种宗教,都可以和谐共存,这种文化的包容性和气候、环境,中国不可能再有一个地方像这样了。”

在大理的日子,大奔吃饭,晒太阳,写歌,弹琴,找朋友,运动。大理也影响着他的音乐创作,就是让他的音乐更不一样,更包容。

大奔的创作往往词曲同步,他觉得创作是件由心而发的事,表达的是自己的真挚情感,是一辈子的事情,那些刻意编出来的东西,过一段时间就不想唱了,是留不住的。

2013年,大奔完成《时间的美景》民谣专辑,在大理古城“朵儿的唱”和“天堂阶梯”店零售,60元一张。目前,大奔忙着准备第二张专辑,因为来大理后写了很多新歌。专辑暂名《主人的欢娱》,他觉得这首歌是目前自己内心的真实写照。在大奔看来,迫于社会需要,人一生都在做不情愿的事情,但是,谁才是真正的自己;谁,才是自己真正的主人?这是他在这张专辑里探索的问题。

对了,采访大奔,是2015年夏至前一天,6月21日,人民路一家开满叶子花的客栈小院。大奔瘦高,布鞋布包,始终戴着墨镜,聊天时看上去有点痞,和他的歌中颓丧的调调很搭。是的,听他的歌,第一感觉是黑暗,如同一个人在漆黑的长夜,独自吟唱,歌声像暗夜里灰白的烟雾,缓缓晕开,缓缓消散,以一种妖娆的舞姿。

这个夏天最炎热的时候已经到来,看日子淡淡远去,诚如大奔所说,“在音乐里活着”,倘或不是音乐,我在人民路见他的时候,肯定是一闪而过,哪里有这许多可聊呢?艺术的意义,或许还在于此吧。祝福音乐,祝福大理,期待大奔的新专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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