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无数次仰望大理的苍山,它是那样的巍峨雄伟和神奇壮丽,就像天神一样,守护着美丽家园的安宁。而在这里,我要说的是一位像苍山一样令人敬仰的人,他在中国文坛上颇具影响力,无论是文学创作,还是文艺评论研究,都硕果累累,更难得的是他胸怀坦荡、为人正派,心地善良、无私奉献,对文学新人给予热情鼓励、帮助和扶持,为全省乃至全国文学事业的繁荣和发展作出了巨大贡献。他就是白族诗人、作家、评论家晓雪老师。
说实话,此生能遇到晓雪老师,能得到他的关心、关照和教导,能在文学之路上与他一起行走,是我不曾敢奢望的,但一切竟然变成了事实,让我倍感幸运和幸福。写作之初,晓雪老师的大名就如雷贯耳,那时我认真拜读和学习晓雪老师的佳作,从中吸取到了很多营养。我出版诗集《四叶草》的时候,非常希望晓雪老师能为我的拙作题写书名,可我还没见过他,也没有过任何接触,只好请求另外一位老师帮我实现愿望。没想到,真没想到,晓雪老师会慷慨为我题写书名,让我激动了好大一阵子。后来才知道,晓雪老师历来乐于助人,欣然为还不认识的我题写书名只是其中的一小个实例。对很多作者的请求,有些也是像我一样托另外的关系找到他,他都不会拒绝,就算工作再忙,都会认认真真地读完作品,然后写下一篇篇热情洋溢、中肯点评的序言,且从不要任何回报。晓雪老师出版的几卷文集中,帮别人所写的序言就占了很大的篇幅,数量之多着实令人惊叹,这在中国文坛上恐怕很难找出第二位。
很多人在写作和人生之路上都受益于晓雪老师,我是其中之一,可能也是最大的受益者之一。如果没有晓雪老师,我的写作之路可能还处于迷茫状态,会行走得特别艰难。起初,我见到晓雪老师,跟他交谈的时候会有些紧张,也许因为他名望太高,是我一直崇拜的对象,担心自己的言行有不妥之处而留下不好的印象。但我发现晓雪老师没有一点架子,非常平易近人,待人诚恳、性情温和、体贴入微,从未看到过他有不悦之色,更不要说怒气。就算遇到对自己不公之事,他也是淡然面对,一笑了之;就算别人哪里失误做得不到位,他也不会生气,反而宽慰别人的心。慢慢地,我紧张的心理就彻底消除了。自诗集《四叶草》与晓雪老师结缘,我后面每一本著作的创作和出版都有晓雪老师的深切关怀在里面,要么题写书名和作序,要么写推荐语和评论文章,要么给予我鼓励和为我指明创作方向,能得到晓雪老师如此多的加持,我甚为感激,也将此作为自己前行的动力,不辜负才是最好的回报和感恩。
晓雪老师与我出生在不同的年代,年纪悬殊也有几十岁,但彼此之间没有距离感,相处得就像亲兄弟,这也算是我人生的一大奇遇。在这里特别要说明,我跟晓雪老师称兄道弟,并没有半点不敬之意。晓雪老师一直是我所敬仰的对象,就像苍山,无论何时,它都在那里矗立着,谁也无法降低它的高度。我之所以用“兄弟”这个词,是因为跟晓雪老师相处,我们非但没有丝毫的代沟,反而相谈甚欢、无话不谈,就连私密的故事都会拿出来分享,每次都忘记了时间。像这样的良师益友,真的不可多得。人生在世,难免会遇到一些坎坷和波折,晓雪老师也不例外,曾经收获过无数荣光,也遭受了一些苦难和叛离。他用心栽培和提携的人,竟然忘恩负义,站到了他的对立面,在背后诋毁和攻击他。面对这样的让人心凉之事,一般人肯定会大发雷霆,至少也会咒骂几句,以解心头之气。但晓雪老师没有,他从来不去责怪和抱怨,就当作什么事儿也没有发生过,依然无怨无悔地关心和帮助别人。晓雪老师的人格魅力,让我懂得了很多为人处世之道,不会再困于一些是是非非,努力做好自己,不求人人称赞,只求心安,只求保持内心的纯净。
作家就应该以作品来立世,这点晓雪老师做得特别好。一部《生活的牧歌》就让他名扬四方,也奠定了他在文坛中的地位。这部作品当时之所以引起那么大的反响,之所以到现在依然有蓬勃的生命力,是因为他坚守文学评论和研究的根本原则,不说违心话,敢于打破禁忌。即使是面对文学大家艾青的作品,他也是既充分肯定其作品好的一面,又大胆指出其某些作品还存在的问题。同时,他是站在时代的高度,以历史的眼光来评析和研究艾青的创作。可以肯定,不管再过多少年,《生活的牧歌》的意义和价值依然不会被淹没。晓雪老师是公认的文坛“不老树”,他的创作始终处于旺盛的状态。如今,年近九旬,晓雪老师又为读者们捧出一部沉甸甸的《畅想园文谭续集》,实在不得不令人叹服,真是“老骥伏枥,壮心不已”。
跟晓雪老师一起走路时,我喜欢时不时悄悄地绕到他的后面,发现他年纪虽大,但腰板挺直,走路带风,这不就是他一生的为文和为人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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