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拉斯在《情人》开篇中写道:“那时您还很年轻,人人都说你美,现在,我是特地来告诉你,对我来说,我觉得现在你比年轻的时候更美。那时你是年轻的女人,与你那时的面貌相比,我更爱你现在备受摧残的面容。”
美人总会怨时光。但,一张有故事的脸,才会令沧桑都显得那么韵味悠长,彷佛古旧建筑呈现出的时光的高级感。那就是隐于无形中被唤作“优雅”的东西。
衰老从来不在于年龄,而是心灵能承受的生命重量,是在破败的人事面前微如蝼蚁,但依然能平静地扛过生活的碾压,不失尊严地接过衰老与消磨,亲手为自己加冕。
杨澜说:“中年的油腻代表了一种放弃的态度,女人不管在身体上,精神上还是应多保持一些好奇心与上进心,生活还是需要一些格调和品格。”细化到每个女人身上,是眼神美丽。一副不够标致的面容可以有爱的神态,一副不完美的身材可以有好看的仪态和举止。这些都在于一个灵魂的丰富和坦荡。
而传奇里的倾国倾城,现实中的云淡风轻,从来无声。
美人的底气有时不是美貌,而是历经人生风雨走出的淡定若笃,是破万卷书成竹在胸的风骨,也是静如幽兰暗香盈袖的温婉。知性女子,不咄咄逼人,不稚嫩不世故,安之若素。是杨绛翻译的英国诗人兰德诗作《生与死》中的一句:“我和谁都不争,和谁争我都不屑。简朴的生活、高贵的灵魂是人生的至高境界。”在爱女、丈夫相继离世后,已近九十高龄的她敛起悲痛,整理钱钟书留下的手稿与中外文笔记,从文学中获取温暖与智慧,又奉献出担当和仁慈,在这个喧嚣躁动的时代,她是温润如玉的慰藉。所以,即使她八十岁、九十岁、一百岁,她的脸上仍是赤子般纯真;即使历经尘劫,鬓发如银,肌肤洁白,那一张悲悯而温润的面容,仍让人望而生暖。
老年的赫本满面皱纹,曾经娇俏的少女变得苍老枯瘦,但她在非洲大地上怀抱难民儿童的样子,肃穆如圣母。
这样的女子,不仅有知性映芳华的机敏睿智,更保其天真留其灵动,经过岁月的洗炼,每一根白发每一条皱纹都炼化得锋芒内敛不动声色,静穆超然亦具中和之美。
我们知道青春不会永驻,衰老注定到来,真正美的女人,会坦然接受每一条皱纹。
持久的美丽并非靠奢华的妆饰来做盔甲,它是来自女子内在的气蕴,平和喜悦,温柔敦厚,知书达理,淡妆素裹,自然美丽。
心灵的丰盈会让女子举手投足间都充满自信优雅、从容恬淡的魅力,她会产生一种无形的气场吸引着周边的人。这样的美丽会一直延续到老,一辈子……
毕淑敏说:“时间不是美丽的敌人,而只是美丽的代理人。它让美丽在不同的时刻呈现出不同的状态,从单纯走向深邃。”
最欣赏的主持人、作家奥普拉说:“无论你一路上经历到怎样的挑战、挫折和绝望,只要你自始至终都坚持一个目标,你就会找到真正的成功和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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