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来自于西伯利亚的一份急切,那是发源于北国的一种冲动。
烈性十足的寒风,活脱脱一个醉酒后发了狂的男人在疯———把春天娇滴滴的承诺吹向了深不见底的山谷,把夏日如胶似漆的关爱剥削得生疼,把金秋十月的如痴如醉吹打得无影无踪。
“长啸出原野,凛然寒风生。”冬天的风不爱在城市里蜗居,爱到一望无际的乡下折腾。或擎着一段枯枝,一遍遍地敲打农人的院门;或拽着根没有根基的芦苇,在封冻的河面上打旋、溜冰;或干脆来个调皮的恶作剧,让田间还没有回家的稻草人爷爷患上感冒;或死皮赖脸地钻进取暖的烟囱,让屋内的人不得不打开门窗,对它做出极不情愿的看重……
至于那些没戴帽子的光秃秃的枝梢,俨然一个个失了意的社青,高嗓门吹着不成调的口哨,东晃晃,西摇摇,没有一点的正经。孤零零的几片干树叶,曾经是枝梢间最招摇的骄傲,如今,成了寒风里最具典型意义的懊恼———高高在上的岁月固然光荣,跌落尘埃的日子更痛……
其实,凡事想开些这也没啥:大千世界,我们每个人都是一片无足轻重的叶子,一阵来去匆匆的风。一暖一冷,本是永远不变的天然;一枯一荣,本是季节轮流更迭的象征。不必把一切都看得太在意,冬天的风是冬的使者,也是春的先锋———
瑞雪飘飘,恰恰是寒风送给春姑娘的比钻石还珍贵的邀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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