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绝于耳的劝说甚至是指责,写满不解和担忧的脸孔,还有眼前来去飘忽不定的不同的身影,我要雕琢自己,为了我的梦想。
我知道几乎所有的人都不解我这样的举动。我不想去解释什么,也因为根本就无法解释清楚什么。或许,我在他们眼中就是一个固执己见的人。
后天,或者是明天,我就要离开这片生我养我的土地,到荒无人烟的西北大荒漠上开始我新的人生。为此,我放弃了许多,父母的关爱,优越的生活,还有我曾经梦寐以求的高级白领的职位。也许正是因为这些,才使得几乎所有人都不理解我。
一个朋友问我:“这不是一个归隐的时代,而你又何曾想成为一个真正的隐士?你所有的理想和抱负难道就要在那份荒漠上荒芜吗?”
不!我不是去了一个死气沉沉的地方,我是带着我的梦想去向那片埋藏着生机的土地,去那片更广阔的天地施展拳脚。
又有谁真的了解我的思想呢?在一块玉石中,谁能真正了解包孕在里面的天使!
从小我就梦想看见沙漠,尽管那里可能永远是黄沙满天,但令人向往的是那辽阔的地,广袤的天和清澈得透明的人的心灵。我常常幻想着置身于天地之间的情景:在满目的黄色中间,有那么一点人影。在夕阳落日的映照下,将我的影子拉得很长,沙地上现出一个孤单但不寂寞的影子。在远方,在天和地的相接处,沙地披上了金色的外衣,像是一个魁梧壮士出征归来。我对着天,对着地大声地喊:“沙漠,我来看你了!”这里,没有山谷里盘旋的回声,但那个声音总是绕在我耳边,我的心上。我从不曾向人提起这个画面。会有人以为我是典型的浪漫主义者,丝毫看不见存在的现实,但是它在我眼中,却是那样的令人心动。
其实,有过不少的青年志愿者加入大西北的建设队伍中,为什么?当这样的事真真切切地发生在身边时,人们却又不理解了呢?难道从前对那些人的赞歌都是唱给别人听听而已吗?
朋友,真的不必再劝说,纵然你理解也好,不理解也罢。
去西北,那是个神秘而迷人的念头,我怎么会让心荒芜呢?别担心,若干年后,当我从已经繁荣的那片土地回来时,我会用我的心告诉你,曾经我是怎样用我的心灵来雕琢了一个精彩的自己。在那里,我将演绎一个让所有人都惊叹的人生!
是谁搅动了一江春水?是屈原站在汨罗江畔,那是他在生命最后一刻,“亦余心之所善兮,虽九死其犹未悔”,他高呼“路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抱石坠汨罗江。生命沿江而下,传递了两千多年的辉煌,于是我们听到了文天祥“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的豪言,更看到了谭嗣同“我自横刀向天笑,去留肝胆两昆仑”的壮语。鲁迅先生说过:“唯有民族魂是值得宝贵的,唯有它发扬起来,中国才有真进步。”虽然,这种需要一代代人传递的民族魂就是“重大义,轻生死的生死观”,就是“国家兴亡、匹夫有责”的使命感,就是“我以我血荐轩辕”的大无畏精神。
虽然抽足再入,但已非前水,但滚滚滔滔的长江、黄河,在经历了九曲十八弯后,仍然横亘在我们手中。爱国从来就不是一句空话,也不是在面临他国挑畔时的铮铮壮语,它平凡得应该就像孔繁森、像任长霞、像袁隆平,以及像与洪水搏斗的勇士,像与病魔斗争的白衣天使,像所有在自己的工作岗位上兢兢业业奋斗的人们一样,在我们身边。
我心甘情愿我不悔初衷我自己选择了这条路,平坦也好,崎岖也罢,我得走下去,我要走下去,我会走下去!
我有一个梦,负载着责任,托起我的灵魂,从容的凝视着我的祖国!
(指导教师:杨文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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