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到了2012年7月,暴露乐队的队员基本完成了丈夫和父亲的责任,事业有了一定的基础。说基本完成,是老爆和刘奇至今还没有结婚,但都有了一定的经济基础。8年中,杨剑东成了企业家;老爆毅然剪去长发,成为光头,需要一周至少剃头两次,否则会影响光头的亮度,至于剃光头的原因,是有一天老爆突然发现有点谢顶,在岁月无情的杀猪刀面前,不至于惶惑,但也难以无动于衷,所以就有8年后大家看到的光头主唱;刘奇从一个胖子成为骨感型吉他教师,事实上8年来他从未离开过音乐,有时候因为乐队解散了一个人在家,一个叫张辉的好朋友还到他家一起弹吉他作伴安慰,后来,他们一起组建了另外一支乐队,就是今天的“梵”;另外两位队员邢开明和齐雷则离开了大理。
有一天,老爆和杨剑东又遇到一起,话题还是离不开音乐,老爆诉说他的苦恼:他遇到一个喜欢的姑娘,一直想为她写点什么,但就是写不出来。杨剑东说:那是因为你一个人在战斗,如果是一伙人在战斗,就会不一样。我们应该重新组合,集体创作!
基于对音乐难以割舍的爱和一定的物质基础,加上日渐丰厚的人生阅历,在杨剑东多次游说下,暴露乐队再次重组,新加入杨兴文和涂亚波,五人都是七零、八零后,不再有生存的压力,不再有更多不切合实际的梦想,当一切尘埃落定,他们想“抓住青春的尾巴,再玩一把,因为再不玩就老啦!”大约玩到六十岁,或者七十岁吧,让流淌在骨血里的原创摇滚音乐重新飞起来!
他们一周排练两次,排练室就是鼓手杨兴文家中,杨兴文家在中村———也许是下村,总之是将军洞附近,经过一片荒凉的草地,以及一条回程时让车胎擦出火星的长下坡,卷帘门一拉,就是五个人的金属大理。他们有个明文规定:在排练室禁烟。所以他们想抽烟的时候,就得走出排练室。最近老爆连酒也戒了,原因是想好好唱歌。
为了9月27日的“声声不息”演唱会,他们更是每天加班加点排练。重组后,他们参加过2013年举办的洱海音乐节,把观众唱哭;写了很多新歌,《望夫云》、《大黑天》、《乡音》、《感通》等。他们觉得,并不是歌词里有大理、有苍山洱海就是写大理的歌,他们更愿意去写黑龙桥,写一片云,写某个传说,深入大理生活,尝试把白族、大理甚至云南音乐元素融入金属里,简称“白金”,就是比较飘逸的重金属音乐。
听过他们很多年前的《春天》以及后来的《望夫云》和《大黑天》,如果说《春天》充满青春应有的叛逆和燥动,那么《大黑天》和《望夫云》就显得稳健和飘逸了,这两个词并不矛盾,稳健指的是较重的金属节奏,飘逸指的是旋律和独特的配乐方式,也许是“白金”中的“白”吧。大黑天以一段白族老奶奶的诵经声开始,引出白族守护神大黑天的故事;《望夫云》中的古筝用得匠心独俱,真的是一片云应有的空灵和婀娜。
说起最难忘的事情,还是十多年前,大家租下大理州体育馆最下一层的小屋,一起排练,很多支乐队一大堆人一起交流,音乐氛围异常浓郁。当时条件可没现在这样好,在二手市场买了黑心棉隔音,乐器一响,从四周掉下粉尘,时间长了大家都会咳嗽,但没有任何人睡懒觉,通常早上八点就开始,中午吃个简单的盒饭,一直排练到晚上一点。
“只想把我们的歌唱给大家听!”他们说。参加完“声声不息”演唱会之后,下一步,他们打算去一些地方,把歌唱给更多的人听。
这就是《五个人的大理》,也是一个微电影的名字,音乐大理笔记采写至此,意外收获了一部微电影剧本,笔者计划以老爆为主线,以暴露乐队的几散几聚为面,最终立体展示原创音乐包括外地知名音乐人在大理的创作状态和生活风貌,算是继大理客栈主题微电影《两个人的大理》之后,第二个大理题材的微电影。生活如此精彩,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只好期待和努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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